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yī )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mǎ )上下去,看见(jiàn )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de )车上()绕了北京城很(hěn )久终于找到一(yī )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de )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duì )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yī )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hǎi )到北京,然后()坐火(huǒ )车到野山,去(qù )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lǐ )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fú )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tóu )发,换过()衣服(fú ),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jiàn )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wò )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jǐn )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老枪此(cǐ )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yǒu )了,还算是男(nán )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tiān )晚上,接到一个电(diàn )话,是一()个外(wài )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wǒ )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zài )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biàn )成了F4而已,所(suǒ )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ā )几班啊的,我写东(dōng )西只能考虑到(dà()o )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然后(hò()u )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méi )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huān )安定下来,并(bìng )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bú )认识路了。所(suǒ )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yóu )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rén ),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huò )的东西比如说(shuō )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néng )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bú )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huǒ )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cè )滑出去被车压(yā )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suǒ )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chē )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shì )实真相是,这(zhè )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kàn )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wǔ ),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zhí )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lǎo )枪很讨厌这歌()(gē ),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shí )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xī )。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jiā )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wàn )块钱回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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